话音落下，他已到了门口。“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，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，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，他早被冲走了。”

“我明白，你放不下你爸爸的那件事。”白唐将队里警员们再次聚集在一起，除此之外，还有一些其他部门的警员。

祁雪纯虽有拳脚功夫，无奈对方人手太多，他们一人压住她一只胳膊，她再有力气也施展不出来了。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
这是挨近A市的一个小县城。“她叫严妍，是我的前女友。”程奕鸣走近。

他知道为了做到这一点，他一定费了不少心思。吴瑞安点头，他不强求，那么，第二个要求，“怎么做才能对她更有利？我听说女二的人设有点坏，这个恐怕不利于她。”

严妍沉默片刻，起身从衣柜里拿出睡衣，进到浴室里换上。程奕鸣和严妍立即推门下车，还没开口，他们已经瞧见白唐和祁雪纯严肃的脸孔，话到嘴边问不出来了。